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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期】Jan Magnus 教授专访

作者:系统管理员 发布时间:2008-05-09
                                       像绅士一样学习计量经济学
                                                              ——Jan Magnus教授专访
 
【人物名片】
       Jan Magnus教授,荷兰Tilburg大学计量经济院教授,Fellow of the Journal of Econometrics,国际著名的应用统计学家。研究领域包括矩阵微分和0-1矩阵、环境经济学、预测误差矩,稀疏矩阵、欺骗和贪污、体育统计学、计量经济学史,模型选择和敏感性分析等等。他不仅在学术领域有许多著作,在文学领域也有发表记录。
 
【采访记实】
       Jan Magnus教授面容清癯,身材修长,说话不疾不徐,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着欧洲老牌绅士的派头。与来自北美高校的教师迥异的气质,使得我们的访谈很自然地从荷兰教育体系与北美、亚洲教育体系的区别开始说起。
 
问:我们注意到,在您的CV中,有一年是在瑞士学习音乐、文学以及哲学,这与您后来选择计量经济学差别很大,这是为什么呢?
答:也许你们有一点认识上的误区,实际上这一年是我高中毕业后到大学入学前过渡的一年。有的同学选择这一年打工赚钱,有的同学选择旅行,而我选择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学习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一年呢?我想应该向你们介绍一下荷兰的教育体系。
   我知道在中国,高考决定你们是否能进入心仪的大学。而在荷兰,这场残酷的考试是放在初等教育(Premier education,四岁到十二岁,这一阶段为强迫式的。——笔者注)之后,中等教育(secondary education,十二岁至十六岁。——笔者注)之前。在考试之后,学生就会分流:成绩好的学生会开始大学前教育(pre-university education),成绩不那么好的会进入一些专门的技术学校。只有完成了大学前教育的学生才有资格进入大学。
再说回来,为什么在高中毕业后我选择去瑞士学习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想去一个不同的国家,见识不同的人,体验不同的文化,同时让自己好好想一想,到底什么才是我的兴趣所在。
 
问:那您为什么选择经济学呢?
答:(笑)这里我又要指出你们一个认识上的误区:在荷兰,计量经济学院和经济学院是平行关系而不是从属关系,所以准确地说,我选择的是计量经济学而不是经济学。这种仅在荷兰存在的独一无二的院系设置归功于荷兰著名的计量经济学家、同时也是第一届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计量经济学的奠基者——简·提伯根。他将计量经济学从数学和统计学中分开,并将它在荷兰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为什么会选择计量经济学呢?一方面,我觉得我的数学非常棒,能够应付非常技术的东西;另一方面,我不想做纯数学,而是希望从事和社会科学相关的领域;同时,荷兰的计量经济学非常强,所以我选择了计量经济学。
 
问:您通过5年的学习拿到了PhD的学位。在这几年的学习过程中,您有遇到困难吗?是什么让您坚持下来了呢?
答:当然,我的学习并非一帆风顺。最开始,我并不是一个好学生,因为我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了我所感兴趣的音乐和文学上。转折发生在某一年,一位教授请我做他的TA。我当时非常惊讶:为什么他会选择我呢?他认为我非常有潜力。我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从此全心扑在学习和研究上,并渐渐开始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问:那么在研究中,您认为作为一个学生,什么最重要呢?
答:自由的思想!只有自由的思想才能不断产生新的想法。
 
问: 那您是怎样获得新的想法呢?
答:许多人通过阅读别人的论文来寻找思路。但是我可能与其他学者不同,阅读几十页的论文并极力弄懂作者在讲什么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无聊且没有什么收效的事情,因为这样会禁锢你的思想。我通常的做法是和做相关领域的人聊天,这样你可以非常直接地了解对方在做什么。在交流过程中,一些新的想法自然而然就会产生了。做理论的人多和做实证的人聊天非常有用,因为只有你发现在实证中存在什么问题,你才会想到要开发一个怎样的工具来解决它。
还有一个途径也不容忽略,就是新闻,而且是各个领域的新闻。几年前,我看到一条新闻,说由于汽车排出的尾气含有一些颗粒,能将射向地面的太阳光反射回去,所以实际上汽车尾气的排放可能导致的不是全球变暖,而是全球变冷。这条新闻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们是否可以建模来预测气候变化呢?这个想法促成了我现在正在为政府做的这个项目。
 
问:这真是一段非常有趣的经历。但是实践一个想法往往很少一次成功,有人甚至穷其一生都不能有任何突破。在研究到了瓶颈的时候,您是选择继续还是放弃呢?
答:这和人生的抉择一样,都是非常重大的。我的看法是:如果短时间内实在没有任何突破,那么不妨暂时放一放。一段时间以后再回头看看,你或许会有不同的想法。来中国之前,我在收拾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了一份十年前的笔记。当时因为我没有办法做出来,所以就暂时压在办公室。这次重新翻到,我发现我想到另一个角度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我这次也带上了我的这份笔记,准备和北京的一些同事一起探讨一下。
我曾经和Granger讨论过这个问题,他的意见是:如果我在这条路上走不下去,那就果断地丢掉这个想法。我觉得这是不可取的做法。
当然,就好像有的人将毕生精力耗费在求证费马大定律而无所建树一样,坚持一个想法并花所有精力去实践是一件非常有风险的事情。
 
问:您访问过不同国家的学校,请问您觉得这些学校的教育系统有哪些不同呢?这对学生做研究有什么影响吗?
答:我去过美国、英国、日本、俄罗斯等,感受到了不同国家教育体系的巨大差异。美国竞争激烈,亚洲的国家,比如中国、日本等的学生更是面对着巨大的压力,学习非常刻苦。这和荷兰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我们的学生生活更悠闲,学习压力也没那么大。
是否高压教育下的学生在研究方面会显示出更强的潜力呢?我觉得未必。正如前面所讲,做学术最重要的是需要自由的思想,而高压教育往往会禁锢这种自由的思想。
 
问:这是您第一次来中国,也是您第一次来WISE,您对WISE有什么感受和建议呢?
答:WISE真是一个非常棒的地方!这里学习计量的气氛非常好。而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新的:新的学院,新的老师,新的学生。正因为其“新”,它的发展空间也是非常大的。我听说WISE举办了许多国际性的学术会议,邀请了世界各地许多计量经济学、劳动经济学等领域的学术带头人,这一点我非常欣赏——一个学院具有国际化的视野是非常重要的。
至于建议,我希望WISE能和自己的学生保持长期的联系,因为优秀的学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WISE如果能吸引自己的学生回来任教,将非常有助于建设自己的学术梯队。(完)     
 
                                                                                (WISE2007级硕士生 纪衎 王文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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