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张勇与冀中抗战
张勇,河北省深州市人,1926年1月生。1940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11月入伍。历任:抗大二分校学员,深县支队、冀中六分区、冀中军区七十一团宣教干事,冀察热辽军区十三旅三十九团一、三营代教导员,东北民主联军八纵队二十二师民运科长,团政治处主任,一三三师宣传科长。全国解放后历任:总高级步兵学校政治经济教授会主任教员、哈军工哲学教研室副主任、军事电信工程学院政治教研室主任、西北电讯工程学院(现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政治部副主任,国防科技大学系政委。1983年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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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大扫荡的惨烈景象 |
经过这次“五一”大扫荡,冀中根据地的性质发生了变化。日寇不仅占据着全部城镇,而且也控制了绝大部分农村,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我成建制的部队暂时无法活动。国难家仇激励着游击战士们,在分散隐蔽数日之后,便自动组成三、五人为一战斗单位的便衣手枪队,每人一支驳克枪,两颗手榴弹,夜出昼伏,打击分散活动之敌,镇压汉奸,摧毁敌伪基层政权。随着敌人分割清剿的深入,村落已经完全不能存身,唯一的依托便是逐渐生长起来的青纱帐。那时我便衣手枪队生存环境之艰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夜晚只能露宿在荒郊野外的高粱地里,铺地盖天和衣而眠。白天又必须隐蔽在密不透风,闷热难熬的青纱帐中,营地还经常转移。没有饭吃,嚼生麦穗,啃生红薯聊以充饥。没处理发,满面污垢,长期没有替换衣服,虱子长满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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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轻纱帐中的八路军战士 |
身,过着野人般的生活。即使如此,也还要积极寻找战机,执行各项任务。那时日寇夜晚经常在各主要路口设伏,所以我便衣手枪队的活动必须十分隐蔽,绝对不能走大路,一般是在青纱帐中穿行,还必须做到毫无声息。那时群众称我便衣手枪队为“夜游神”,因为大都是在夜间行动。更盛传这些夜游神是“铁脚、夜眼、神仙肚”。意思是说,八路军是铁打的脚板,不怕走路;是夜眼,漆黑的夜晚什么都能看清;肚子不怕饿,是神仙肚。
——选自张勇回忆文章《冀中抗战的回忆》
12.何太与岭南抗战
何太,1921年11月出生,广东东莞人,1939年3月参加广东东宝惠人民抗日游击队,1942年5月入党。1952年11月任解放军通信工程学院雷达系主任,后任训练部处长、副部长,西北电讯工程学院(现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教务部部长。1984年8月在暨南大学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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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宝惠边人民抗日游击大队革命旧址 |
从一开始,领导上就重视电台工作。新编大队成立不久,就由戴机同志等人筹建电台,但因客观原因,未沟通联络。东移途中把机器隐蔽了(《大家团结报》那部收报机就是从中取回的)。回到东莞敌后以后,深感因为没有电台不能及时得到中央指示而吃了大亏,于是更抓紧这件事。香港沦陷后,中央在港电台人员经东纵回后方,其中刘澄清同志(原红四方面军报务人员)就协同戴机把电台搞起来,同延安党中央沟通了联络,这就是东纵电台的开始。
我到达时,电台位于香港新界大山中,只有一户人家,我们自搭草棚居住和工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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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宝人民抗日游击总队特务对 |
上机工作的只有刘、戴和江群好三人(杜负责译密码电报)。主要同延安总台和重庆南方局电台联络。此外时间才抄收新华社通播的明码新闻电讯。我的第一个任务是译电。随报务员上机,他抄一页,我译一页。到下半夜通播结束,将译出的电文复写若干份,凌晨即派交通员送往领导机关。第二个任务是在白天为警卫人员和摇机人员上政治课和文化课。
——选自何太回忆文章《岭南一旅战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