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苏晋仁先生在介绍《续高僧传》一书情况时指出:“本传也有后人补入的文字。如卷四《玄奘传》说:‘其茔与兄捷公相近,苕然白塔,近烛帝城。寻下别勅,令改葬于樊川。’玄奘改葬是总章二年(669)事,见《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十,这时道宣已逝世二年,此语自是后人所补。《开元释教录》卷八玄奘的事迹,就是引用本传的文字,作‘至总章元年四月八日,有勅改葬樊川北原。’可见补入的年代是相当早的。”见《中国佛教》(四),知识出版社,1991年,第164页。
[2]【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3页。
[3] 任继愈先生主编的《佛教大辞典》中认为《行状》“其中所记玄奘事迹在《慈恩传》中都有原型,且叙事次序有许多相同,类似《慈恩传》‘要钞’。”故认为其应撰于《慈恩传》成书的唐垂拱四年(688年)之后。(任继愈主编:《佛教大辞典》,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51-152页。)刘淑芬在《玄奘的最后十年》文中则根据《行状》中“若斯法师还国已来,于今二十载,合翻梵本七十五部,译为唐言”这一叙述,并结合日本学者吉村诚在《『大唐大慈恩寺三蔵法师伝』の成立について》文中的有关考证,认为《行状》约在麟德元年(664年)四月初之前完成。(刘淑芬:《玄奘的最后十年(655-664)——兼论总章二年(669)改葬事》,《中华文史论丛》2009年第3期。)通览《行状》全文,可见其中的叙事与《续传》《慈恩传》互有同异,其“为尊者讳”与对一些史实失记的情况则更近于《慈恩传》。
[4] 蔡铁鹰:《整合的历程:论唐僧形象的演变——兼及中国小说演变过程的理论意义》,《汉中师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3期。
[5] 参见刘淑芬:《唐代玄奘的圣化》,《中华文史论丛》2017年第1期;杨剑霄:《制造玄奘的面孔——唐代法相唯识宗创立问题研究》,《世界宗教研究》2019 年第1期。
[6] 游侠:《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国佛教》(四),知识出版社,1991年,第197页。
[7] 参见季羡林:《关于大乘上座部的问题》,《季羡林文集》第七卷,江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52-61页。
[8] 梁启超:《支那内学院精校本<玄奘传>书后》,《梁启超佛学文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350页。
[9] 池丽梅:《〈续高僧传〉的文本演变——七至十三世纪》,《汉语佛学评论》第四辑,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 年,第225-226页。
[10]【日】斎藤達也:《金剛寺一切經本『續高僧傳』卷四影印·翻刻》,《日本古寫經善本叢刊第八輯: 續高僧傳卷四 卷六》,國際佛敎學大學院大學日本古寫經研究所文科省戰略プロジェクト實行委員會,2014 年,第3-72页。
[11]【日】斎藤達也:《金剛寺本〈續高僧傳〉の考察——卷四玄奘傳を中心に―》,《日本古寫經善本叢刊第八輯: 續高僧傳卷四 卷六》, 國際佛敎學大學院大學日本古寫經研究所文科省戰略プロジェクト實行委員會,2014 年,第254-256页。
[12] 参见【日】斎藤達也:《金剛寺本〈續高僧傳〉の考察——卷四玄奘傳を中心に―》,《日本古寫經善本叢刊第八輯: 續高僧傳卷四 卷六》,國際佛敎學大學院大學日本古寫經研究所文科省戰略プロジェクト實行委員會,2014 年,第255页。
[13] 参见姚彬彬:《“真唯识量”与“五难六答”——唯识学争议问题的逻辑分析二例》,《世界宗教文化》2018年第5期。
[14]【唐】道宣:《续高僧传》(上),中华书局,2014年,第95页。
[15]【日】斎藤達也:《金剛寺一切經本『續高僧傳』卷四影印·翻刻》,《日本古寫經善本叢刊第八輯: 續高僧傳卷四 卷六》,國際佛敎學大學院大學日本古寫經研究所文科省戰略プロジェクト實行委員會,2014 年,第11页。
[16]【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5页。
[17]【唐】道宣:《续高僧传》(上),中华书局,2014年,第112页。
[18]【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103页。
[19]【唐】道宣:《续高僧传》(上),中华书局,2014年,第102-103页。
[20]【唐】道宣:《续高僧传》(上),中华书局,2014年,第108页。
[21]【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30页。
[22]【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103页。
[23]【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35页。
[24]【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26页。
[25]【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43页。
[26]【唐】道宣:《续高僧传》(上),中华书局,2014年,第98页。
[27] 参见【英】斯坦因:《玄奘沙州伊吾间之行程》,冯承钧译《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一编》,商务印书馆,1962年,第33页。
[28]【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16-17页。
[29]【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16页。
[30] 参见《唐梵翻对字音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并序》(方广錩校点),方广錩:《<般若心经>——佛教发展中的文化汇流之又一例证》(附录一),《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4期。
[31] 纪赟曾将那体慧此文全文译出(尚未发表),并撰文对那氏的观点进行了详细介绍,见纪赟:《<心经>疑伪问题再研究》,《福严佛学研究》2012年总第7期。
[32] 方广錩:《<般若心经>——佛教发展中的文化汇流之又一例证》,《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4期。
[33] 参见罗炤:《<心经>的最早版本及相关问题》,《石经研究》(第二辑),华夏出版社,2018年,第108-115页。
[34] 参见【日】原田和宗:《「般若心経」成立史論:大乗仏教と密教の交差路》,大藏出版株式会社,2010年,第57-59页。
[35]【日】吉村诚:《玄奘与<般若心经>》(杨剑霄译),《佛教文化研究》(第四辑),江苏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322页。
[36]【日】吉村诚:《玄奘与<般若心经>》(杨剑霄译),《佛教文化研究》(第四辑),江苏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328页。
[37] 参见王小蕾:《玄奘与密教观音法门研究》,《唐都学刊》2018年第1期。
[38]【唐】道宣:《续高僧传》(上),中华书局,2014年,第113页。
[39]【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67页。
[40]【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74页。
[41]【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78页。
[42]【唐】道宣:《续高僧传》(上),中华书局,2014年,第111页。
[43]【日】斎藤達也:《金剛寺一切經本『續高僧傳』卷四影印·翻刻》,《日本古寫經善本叢刊第八輯: 續高僧傳卷四 卷六》,國際佛敎學大學院大學日本古寫經研究所文科省戰略プロジェクト實行委員會,2014 年,第33页。
[44]【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华书局,2000年,第202页。
[45]【唐】冥祥:《大唐故三藏玄奘法师行状》,《唐玄奘三藏传史料汇编》,东大图书公司,1989年,第290页。
[46] 熊十力:《唐世佛学旧派反对玄奘之暗潮》,《中国哲学史论文初集》,北京:科学出版社,1959年,第102页。
[47] 玄奘所传唯识学主张众生有五类种姓,认为其中“无种姓”的一类人永远无修行成佛的可能,这一点与“佛学旧派”所持“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的观念全然违背,天台宗对唯识宗的这一观点的批驳尤为不遗余力。如吕澂先生所说:“也就在这一点上,慈恩宗招致了别宗的反对、攻击,终至影响到它们没有能在中国畅行。”(参见吕澂:《中国佛学源流略讲》,中华书局,2014年,第190-191页。)
[48] 杨维中指出,当时的佛教界一直“弥漫着对玄奘及其弟子强力推行‘新译’的不满情绪。如此等等,玄奘在世,尚不会有大碍,但在玄奘圆寂之后,这些都统统爆发出来了。”在政治地位上也日趋被边缘化,以玄奘学说的首席继承人窥基为例,“与高宗、武后时期的其它大师所受到的礼遇相比,窥基并未有受到朝廷的多少眷顾。”(参见杨维中:《中国唯识宗通史》(下),凤凰出版社,2008年,第865页。)
[49] 白文:《唐代长安七宝台石刻的十一面观音图像与观念》,《文物世界》2017年第2期。
[50] 杨效俊:《武周时期的佛教造型——以长安光宅寺七宝台的浮雕石佛群像为中心》,文物出版社,2013年,260-262页。
[51] 《大正藏》第50册,第283页。
[52] 参见麻天祥:《南阳公主、妙善公主与观音菩萨寻踪》,《五台山研究》2020年第2期。
[53] 钱锺书:《管锥编》(一),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第271页。
[54] 钱锺书:《管锥编》(一),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第272页。
[55] 【唐】道宣:《续高僧传》(中),中华书局,2014年,第811页。
[56] 胡适:《三侠五义序》,《胡适文存三集》(三),外文出版社,2013年,第661页。
[57] 参见杨剑霄:《制造玄奘的面孔——唐代法相唯识宗创立问题研究》,《世界宗教研究》2019 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