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学校编制完成了《学科建设年度评价指标体系》,拟在今后几年对各学科建设的绩效进行评价和考核。现结合相关内容谈以下几点认识。
一、“大象”问题
如果将学校的学科建设比作一头“大象”的话,那么要如何驱动这头大象前进呢?可能主要应该做三方面工作。第一项工作是制订规划或实施方案,解决的是“指挥棒”问题,也就是目标、方向和道路的问题。对应于我校学科建设来说,2011年末就已经出台了相关规划,这个问题已经得到基本解决。第二项工作是根据各学科建设项目制定相应的政策和提供所需的专项经费,解决的是“香蕉”问题,也就是保障和牵引院系、学科进行学科建设的条件问题,这项工作在学科办各成员单位2013年的经费预算中得到了初步体现,各牵头部门的相关政策也都在具体制订中。第三项工作就是目前出台的学科评价指标体系,解决的是“鞭子”问题,也就是激励院系和学科进行学科建设的约束问题。这三项工作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同时内部的逻辑关系也决定了其前后顺序不能乱,否则就会适得其反。从这个角度来说,目前出台这个评价指标体系是应该的,时机也是恰当的。
二、“鞭子”问题
以前我校也实施过院系教学工作评价、院系绩效评价等评价工作,取得过一些效果,但遇到的阻力也很大,以至于一些评价无疾而终。其阻力主要表现在很多院系认为评价内容不合理,与工作量、奖金等挂钩,限制自主发展,不利于院系二级管理等等,部分机关同志也认为不应该跟院系“算小帐”。我认为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主要不在于“鞭子”,而在于如何使用“鞭子”。一方面,我们目前相当一部分院系还远远没到“不用扬鞭自奋蹄”、将学科建设固化为自觉行动的阶段;另一方面,机关是代表学校或学校某一项工作的具体部门,任何原因都不应该剥夺机关“执鞭”的权利!否则机关就无法更好地行使管理、服务的职能。那么如何使用“鞭子”呢?无非是以下几种:甩几声鞭哨、轻敲慢打、快马加鞭……从目前出台的学科建设评价指标来看,应该属于“甩鞭哨”阶段,得出这个判断的主要依据是各指标项并没有规定具体分数,仅仅给出了内容。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可以在实施初期减小矛盾。这里之所以用了“阶段”和“初期”这样的词语,是因为我相信随着评价工作的逐步开展和“一提三优(二期)”等特殊时间节点的临近,目前的指标将会根据重要性的不同给出相应分数,并根据不同学科的分数高低改变一下“鞭子”的使用方法。从这个意义上讲,目前“鞭子”的使用方法是可行的。
三、“尺子”问题
如果将实施评价、考核比喻成使用“鞭子”,那么可以把具体的评价指标体系比喻成“尺子”。在前面提到的评价遇到的阻力中,还有一个比较重要原因的就是很多同志认为评价方案没有针对性,用同一把“尺子”衡量所有的对象,对于学科评价而言,就是没有区分理工科和人文经管学科、重点学科和一般学科等等这样一些自然属性。这个问题我个人这样理解:应该针对不同学科的差异性,给出不同的“尺子”,但需要发展到一定阶段,在目前条件下,如果硬给出不同的“尺子”,面临的难度和遇到的阻力可能会更大;与此同时,同一把“尺子”也可以量直线、斜线,甚至是圆周,在于“尺子”的使用方法。既然如此,搁置争议,埋头干事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也符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相关要求。
个人理解,这把“尺子”的突出特点,在于它既“量”相关学科、院系,又“量”有关机关。每一个一级指标都对应着一个牵头机关,哪个一级指标没抓上去,板子就要打在哪个牵头机关身上,同时,牵头机关可以根据负责的指标提出一下年度的专项预算,用以推动相关工作。这样,就把“尺子”、“鞭子”、“香蕉”绑到了一起,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责、权、利的统一。以前的各种评价工作等因为牵头部门的局限性,对象只能是院系或者院系的某方面工作,无法对相关机关作出这样的约束,无法在管理层形成协同和合力。而从学科建设的角度来实施,这种优势就明显体现出来。当然,随着不断的修炼,待得功夫勇猛精进,达到“以无剑胜有剑”境界时,“尺子”自然就可以丢在一边。
四、“火车”问题
在评价指标体系中,“国际交流与合作”作为其中一项内容包含了11个三级指标。在三次党代会报告的解读里,曾做了一个将学校向研究型大学目标前进比作“从哈尔滨开往上海的火车”的比喻。这个比喻很恰当,这里也想借用这个比喻,将这列“火车”进一步完善一下。如果说学校就是那辆“火车”的话,那么“五大转型升级工程”中的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就是火车左右两侧的车轮,也就是刘志刚校长经常说的“两翼”,“两翼”应该步调一致,不可偏颇,否则就会造成“火车”侧倾;师资队伍则是“火车”的发动机,决定了“火车”具有多大马力来驱动车轮不断高速运转;学科建设应该是“火车”的控制系统,控制着火车的总体方向和运行时速。那么国际化是什么呢?我理解,国际化既是一种手段,也是一种途径,换句话说,国际化应该是“火车”行驶的轨道。行进方向是一定的,但道路千万条,走国际化办学道路,就是行驶在通往高水平研究型大学的“快轨”上。国际处在国际化办学中应扮演什么角色呢?国际处应该是这辆智能“火车”的路面传感器。考虑到燃油效率和运行成本,目前这列“火车”既不可能也没有必要每一路段都行驶在“快轨”上,所以需要路面传感器不断探测、发现,寻找可能实现在某一时段快速超车的那段快轨,反馈给控制系统以供决策。从这个意义上讲,国际化办学任重道远,国际处工作责任重大。